程申儿没说话，但她坚定的神色已经给了回答。

“白队，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，”她的眼神泛起醉意，“我什么都能学明白，也做得很好，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，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，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……但事实证明，我是个大傻瓜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！”

“蒋奈！”老姑父沉下脸，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
《基因大时代》

“是不是快生了？”祁雪纯问，“你的肚子看起来好大。”

祁雪纯走出咖啡馆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，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。

“老姑父，您怎么能跟他动手！”司俊风着急，“我交待过您，只要拿好定位仪就行了。”

“祁雪纯，我已经退一步了，你也得让一步。”

他的瞳孔漆黑，漆黑中又闪着幽幽亮光，令祁雪纯莫名感觉到恐惧。

程申儿不屑的挑起秀眉：“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！”

祁雪纯接着说：“你不认也没关系，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。”

“因为你这段时间办的案子，都跟司俊风有关，”白唐一笑，“我想看看你办其他案子，有没有这么高效。”

“布莱曼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，”美华轻叹，“比如你有一技之长，不管怎么样，总能养活自己。”

司俊风转过身去，目光矛盾交织，复杂难明。

“因为很多人，很多事都需要他这样做。”

白唐想了想：“她不喜欢解释，会用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，来解决被调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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